踢,白志刚抱着头被踢得死去活来。四个大汉一顿暴风骤雨地乱踢之后,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白志刚鼻青脸肿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志刚苏醒过来,他忍着剧痛,爬进了卧室,他扶着门框试图站起来,却听见苏红袖在不停地呻吟,被歹徒扒得精光的苏红袖被捆在床头,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白志刚奋力扑到床上,一把拽下塞在苏红袖嘴里的破布苏红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白志刚吃力地解开捆绑在苏红袖身上的绳子,苏红袖一下子扑到白志刚怀里嚎啕道:“志刚,我可怎么活呀?”
“袖儿,冷静点,你看清他们的长相了吗?”白志刚吃力地问。
“看清了,四个人,为首的脸上有一条刀疤。”苏红袖惊魂甫定地说。
“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志刚,咱们报警吧!”
“报警没有用,那四个大汉是陈金发的保镖,他们黑白两道都好使,袖儿,我手机放在车里了,把你的手机给我,妈的,陈金发敢对老子下毒手……”白志刚有气无力地说。
苏红袖赤身裸体地下了床,下楼取了坤包里的手机,递给满脸是血的白志刚,白志刚吃力地拨通了老关的电话……
老关赶到水岸花都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他看见躲在床上痛苦不堪的白志刚就知道伤了肋骨,他二话没说,抱起白志刚就走。
苏红袖也赶紧拎上坤包捂着小肚子跟了出去,刀疤脸用酒瓶子猛地挫进她的下身,苏红袖的下身伤得也不轻。
老关把白志刚放在车后座半躺着,苏红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老关上了车满脸冷峻地一踩油门,奔驰车驶出水岸花都。
老关并没有送白志刚和苏红袖去城内任何一家医院,而是直接出城,上了东昌高速公路,以最快的速度向昌山市疾驶。
老关没有给家里任何人打电话,油门踩到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