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夏市长也可以,你们领导都可以,可以在那里会见外宾,宴请贵客,充分享受七星级大饭店为你们提供的服务,这才是真正的公共利益。”柳文龙愤愤地说。
“柳文龙,你太放肆了,有这么跟秘书长说话的吗?注意你的身份!”刁一德气急败坏地说。
“刁主任,我是小青楼的合法业主,拥有人民政府颁发的‘房地产所有证’,小青楼的房子是我的,小青楼下面的土地也是我的,这就是我的身份!”柳文龙义正辞严地说。
“柳文龙,你嚷嚷什么?想当地主呀?告诉你,经租房早就是国家的了,你手里的那个发黄的破证根本不算数。”刁一德蛮横地说。
“刁一德,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年代了,一个国家政府的行政是有延续性的,更何况,当年给我们颁发房地产所有证的政府和现在政策执行的政府是一个国家政权下的政府,谁敢说我的房地产所有证不算数?”柳文龙毫不让步地说。
朱文锦见刁一德惹毛了柳文龙,连忙打圆场说:“文龙同志,请你冷静一点,你们听我说,我们国家近年来取得的土地有两种,一种是划拨,一种是有偿取得,这两种取得方式都是依法所得,但无论是划拨取得,还是有偿取得,l982年的《宪法》都规定,‘城镇土地归国家所有’,土地是国家的,所以政府在任何时候或基于任何意愿都可以收回土地使用权。”
“朱秘书长,‘城镇土地归国家所有’和‘一律归国家所有’是两个不同的法律概念。也就是说,当一块地没有所有权人,或者至少它既不是自然人也不是集体的时候,这块地就是国家的;但是如果已经有所有权人,不管是通过遗产行为或者购买行为获得了土地所有权,只要没有经过变更的法律程序,这块土地的所有权仍然归属所有权人。我们夫妻既拥有小青楼的房产,也拥有小青楼下面的地产,而且是自然享有,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们的土地就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