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好自为之。你如果还敢找上门,我也绝不是你记忆中那个好欺负的陈芳了!”
这种无赖,陈芳完全失去和他再说下去的兴趣。
她起身就要离开。
聂成安还没从陈芳的话里回过神,陈芳刚刚那些话像是重锤一样撞击在他心上,将他碾成了齑粉。
他从未想过懦弱了几十年的陈芳在他面前会有这么硬气的一天。
咖啡厅里舒缓轻松的音乐仿佛都在嘲笑他。
聂成安一抬头就见到陈芳已经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他胸腔一下子被愤怒塞满,快速站起身跨出去两步就要拉住陈芳的手臂。
陈芳往前走着,根本就没注意到聂成安的动作,眼看着陈芳的手臂就要被聂成安抓住,陈芳身后的曹景龙却出手飞快地擒住了聂长安的手腕。
他一用力,聂成安的手臂就被他甩开,手臂撞到了咖啡厅包间内的大理石桌面上,一阵剧痛,聂成安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捂着手臂狼狈地蹲下身来。
陈芳听到身后动静,回头扫了一眼,她微微一怔,也不再管聂成安刚刚是怎么了,冷脸快步离开包间。
曹景龙落后的一步,在走之前沉声警告聂成安,“聂成安,不要想着耍心眼,不然我的拳头可不会饶你。”
陈芳和曹景龙都离开后,聂成安狼狈地爬起来,捂着手臂踉跄坐回位子上。
他脸庞扭曲,眼神阴噬,撇头用力在地板上吐了口唾沫,骂了声“狗男女”。
似乎这样还不够,又在脑海中狠狠将两人都折磨一遍,他心里才好受点。
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不甘心。
没收到法院传票前,他根本就有恃无恐,到现在,他都觉得陈芳不过是在恐吓他。
这天聂瑶放学回家的路上,就听了曹景龙电话给她说聂成安来店里的事。
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