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乡是东州市万寿县洪家楼乡北辛店村,我读过《万寿县志》,里面记载北辛店村是烈士村,光抗日英雄就有五位,其中三位是您的哥哥,我说得对吗?”
李老听罢,显得很兴奋,他颇为感慨地说:“当年我大哥一直从事地下抗日救亡活动,曾经在东州创办《晨报》,后来他弃笔从戎,参加了抗日游击队,作战机智勇敢,屡建奇功。1943年秋,在一次战斗中,为营救被日寇包围的机关干部和群众,不幸中弹壮烈牺牲,年仅二十七岁。在我大哥的带动下,我二哥、三哥和同村的一些青年也都参加了抗日工作。1942年,我三哥在一次对日寇的阻击战中,壮烈牺牲,年仅十八岁。我二哥参军不久就担任了八路军冀鲁豫军区连长,1940年在山东新县战斗中牺牲,年仅二十岁。一晃儿七十年了,只可惜……”
李老说到这儿长叹了一口气,显得颇为遗憾,杨妮儿不失时机地问:“李老,只可惜什么?是不是缺一座纪念碑?”
显然李老的心思被杨妮儿说中了,他既释然又惆怅地笑道:“杨妮儿,你可真是个鬼机灵!修一座纪念碑要五六十万,谈何容易呀!”
夏书记大概也没想到,两次登门向李老讨要墨宝都吃了软钉子,原因就是不能对症下药打动李老,却让杨妮儿找到了症结,于是他不失时机地说:“李老,给烈士修纪念碑是大好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李老当即摆摆手说:“为了让后人牢记那段历史,缅怀革命先辈在抗日战争中的牺牲和贡献,修建一座纪念碑是必要的,但绝不能靠权势搞摊派,不然也不会拖到今天。家乡的人找过我,希望利用我的影响捐资修建,我退下这么多年了,一直深居简出,哪儿还有什么影响。”
我顿时理解了李老的心思,连忙接过话茬说:“李老,这好办,企业捐款总可以吧,这事就交给我办吧,一个月之内,我保证一座朴素而庄严的抗日纪念碑立在北辛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