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林当过秘书,肖鸿林虽然腐败掉了,但他是个有本事的人,你丁能通不给肖鸿林当秘书也未必出息成这样!”
石存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整天打打杀杀地出口伤人惯了,丁能通不挑他的理。
“我跟怀远不能比,怀远在市政府办公厅是公认的大才子,不仅文章写得好,而且有政治头脑,如果不是跟错了人,保证是个政治明星。”
丁能通正说着,顾怀远推门走了进来,石存山说:“说曹操,曹操到。怀远,这儿呢!”
顾怀远一挥手走了过来。
“你们哥儿俩好雅兴啊!”顾怀远与丁能通、石存山握了握手说。
三个人重新落座,丁能通又重新要了酒菜。
“怀远,想不到冉冉的小说真的能出版,我替冉冉谢谢你,先敬你一杯!”
两个人一饮而尽后,石存山问:“能通,谁是冉冉?”
“一个朋友,在周书记家做过保姆,现在是人大的研究生。”丁能通轻描淡写地说。
“能通,跟存山还打马虎眼,我看是红颜知己吧,要不你为她的事会这么上心?”顾怀远一句话捅破了窗户纸。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丁能通脸泛红晕,连忙解释。
“丁能通,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在北京城一点也不老实呀,难怪你的婚姻走到了头……”石存山自知在顾怀远面前说走了嘴,连忙转移话题,“怀远,又写什么大作了?”
“最近正在酝酿一部新的长篇小说。”顾怀远深沉地说。
“什么名字?”丁能通颇感兴趣地问。
“《大拆迁》。”
“怎么会想到这个主题?”丁能通不解地问。
“是受药王庙社区项目的启发,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自从市政府有意动迁药王庙社区后,那里的老百姓群情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