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差点一顿暴揍,从此这小子就跟得了抑郁症一样,整天在隐林草堂学狼嚎,搞的老和尚和小和尚心烦意燥无法念经,不得不用棉花塞住耳朵。
这小魔头要走了,老和尚自然高兴,欢欢喜喜的把我们送到山口,师父师娘对黄毛千叮嘱万吩咐,让他好好做人,要听我的话,唠唠叨叨的搞的我跟他长辈一样,让我很是不安。
师父把我和黄毛送出了山口,然后摸了摸口袋,居然掏出一把皱皱巴巴的零钱,数了数大概有一百多块钱,然后又对师娘说:“你身上还有钱吗,都掏出来给这两小子,否则他们出山连个搭车钱都没有。”
我知道师父身上是不怎么装钱的,有一百多块钱都算是奇迹了,因为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别人车接车送,请吃请喝的,他装钱也用不上,所以自然就没有装钱的习惯。
倒是师娘身上还搜出五百多块钱,加一起六七百块,够我和黄毛到金水市的路费了,师父拍了拍的我肩膀说,似有深意的说:“我就这么多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说:“没事,师父,到了金水市就有钱了!”
师父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说,这玩意你带着,它就值一千万了,都是师父的客户关系,有找我的人你就替我处理了。
说着挥了挥手,说:“去吧,到世外历练去吧!”我和黄毛向师父告辞,大踏步的向山外走去,当我们再次回头时,发现已经是苍山云海,师父和大和尚他们已经不知所踪……
我一阵恍惚,黄毛拉了我一把说:“走哇,哥,你还舍不得……这山上有什么好留恋的!”
说着欢快的向前跑去,嘴里还哇啦哇啦的发泄着:“唔哈……哟呵……终于自由啦!”
我看了黄毛撒欢的背影,心想,这小子出了山,就跟脱缰了的野马一样,得想法给这小子上个笼头才行,看来要制服这小子只能靠经济制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