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着药方急急而去,不大一会就把药抓回来了,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师父把第两副药交给刘宝斋老婆,教她怎么熬制,两幅药要同时熬,一副是打鬼胎的,一副是保命的,因为工序复杂,说了半天她还是没怎么听懂,师父不放心,毕竟人命关天,师父只好亲自到厨房熬药。
师父熬药的时候,客厅里的法坛一直没撤,而且让我随时续上新香,保持香火不断。
两幅药煎好后,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师父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老上海手表,对刘宝斋夫妇说:“再过半个小时,你们俩个就把第一副要给她服了,我不方便进去,你们伺候她把药喝下之后,很快就会把鬼胎打下来,提前准备一个黑塑料袋,不管打下来是啥东西,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也不要多看,一把抓住它塞进塑料袋,带出来交给我就行了!”
“把鬼胎打下之后,她会一下坐起来,这时候千万不能让她起床,否则真元耗尽,性命不保。这时要赶紧把第二幅药给她服上,服上之后她就昏睡,不要担心,第二天他就会醒过来,连续服几幅药她就会慢慢好起来。”
因为师父不能进闺房亲自打胎,所以每一个细节都叮嘱的很仔细。
刘宝斋夫妇连连点头,认真领会,到了十一点钟,刘宝斋夫妇已经分头准备好,一个端着药碗,一个提着黑袋子,进了闺房。
这时师父已经坐到了法坛跟前,双目微闭,口里念念有词,表情甚是肃穆。
大约过了几十分钟,忽然听到闺房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音极为渗人,我心里一哆嗦,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刘宝斋出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浑身颤抖,黑袋子还蠕动个不停,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成了。。”
刘宝斋擦了一把满头的虚汗,慌慌张张的将手里的黑袋子交给师父。
师父神情严肃,如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