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无力的将头向后仰去,就像一个失去生命的焉巴果子,软软的垂在树上。
“哎呀,这孩子怎么啦?”抱着我的外婆吓了一跳!开始不停的呼唤我的乳名,我的力气又慢慢的回到了身上,“嗯”了一声后,缓缓地抬起了头。
“娃儿,你怎么啦?”外婆急切的问。
“不怎么啦?”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哪里不舒服?”外婆还是不放心。
“没有不舒服。。”我无法说出这种感觉。
外婆略微放心了一些,可是过了不久,我的脑袋又向后仰去,因为我的力气又偷偷的溜走了,无法支撑这颗沉重的头颅。
“哎呀,这娃硬是不对,怎么浑身软的像滩泥,立都立不起来?”外婆急忙喊来二舅,让他背着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二舅背着一滩软泥般的我,离开了那个喧闹悲伤的环境,向村办医疗站走去,大约走了半里路,我忽然觉得神清气爽,什么事也没有了,一下从舅舅的背上爬了起来。
“娃,你怎么样了?”二舅惊喜的问。
“没事了,舅舅,我挺好的,咱不去医院了,我最怕打针了!”
舅舅再三询问,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他见一下我变得正常起来,又将我背了回去,因为母亲的后事还在办理,家里闹哄哄的需要人手。
可是我一回到那个喧闹悲伤的环境,又变成了焉巴果子,我外婆说,不对,这娃肯定是中邪了!于是找来我爹的腰带将我栓在石磨上,由几个老太太轮换着抱着,大概是怕我的灵魂飘走。
三天过后,我看到黑亮的棺材被人们前呼后拥的抬了出去,忽然产生了一种很向往的冲动,挣扎着要跟着去,抱着我的老太太大面露惊恐,不停的叫着我娘的名字:“蓉子,你放心的走吧,娃有他爹带呢!”
七天过后,我被爹带到母亲的坟墓上去“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