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仰起头，眉眼和笑容中尽是期待，期待他的疼爱。

“你是潜伏的棋子，不用活动太频繁，会暴露的。”

柴夏茹乖巧地点点头，钻入叶凌风的怀中。她如此熟练，好像两人是多年的老情人似的。

“那我……就当个好员工、好同学？”

柴夏茹羞涩窃喜地看着叶凌风，她喜欢被他掌控的感觉，更喜欢他偶尔说一下关心她的话语。

“你难道不是好员工、好同学？”叶凌风笑道：“以前建立的人设，不要轻易推倒。你只管做以前的那个你，什么也不用干。”

“是。”柴夏茹浅笑着应道：“等再需要用我的时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聪明。”叶凌风笑道：“那你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知道的。”

恭顺、服从，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衣裙如飘絮般一件件落下，她自愿奉献自己的一切，哪怕这原本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

恍惚间，将一男一女变成零距离时，柴夏茹的双眸中却浮现了那个人的身影。

短暂，一闪即逝。

现实将她唤醒，叶凌风的邪笑声回荡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