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只不过我最近也不想别的,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你不生气了?是不是?是不是?”夏侯暄抵着她不动。“澜儿,你早就不生气了是不是?”
不生气吗?当然是生气的。只是看见他伤成那样,心里的恐慌压过了生气。不过想让她原谅也不可能。
“你先养好伤,再把朝中的事情办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这段时间只想干大事,不谈儿女情长。”
也就是说,生不生气并不重要,因为姐已经不在乎了。 夏侯暄的心情比刚才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