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的优良历史传统。”
老坎爷直接给了结论:“那就是窝的耙耳朵!”
育爷爷笑道:“赶紧赶路吧!后边事情还多着呢!”
老坎爷笑道:“得,从今天开始,啥都得听鼓藏头的,走吧!”
人越聚越多,林凹寨的酸老鸹,五里乡的老扁头……路路把寨都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这些还只是先头部队,每村每寨立有自己的鼓藏旗,由精壮后生们扛着,有的寨子还有五六面,那种是几个家支构成,实力均衡的村子。
鼓藏旗是高高的老楠竹竿子,顶上插着鸡毛,高达十几米,然后下来是去叶的枝杈,上面挂上长匹的蓝花蜡染布,半米宽,长度足有米。
李君阁看得暗暗心惊,这阵仗要是放到不明真相的封建王朝地方统治者眼里,那就是扯旗聚众!再加上大肆杀牛,妥妥被解读为准备出山造反啊!
也不知道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从误会起头的残酷镇压,要真有,那苗家人才是冤得比。
别看几个乡镇,那也是个小社会,不管平常关系亲疏远近,时逢同宗大节,谁要是拉横扯绊子,寨人都会被大家小瞧。
因此虽然路上老扁头和老坎爷还是斗嘴不断,不过只要育爷爷声招呼,两人立马乖乖闭嘴。
路来到沟乡,李君阁看这里聚集的人马,不由得又是惊:“我的个去……”
老瘪爷和龙界也带着大部队在这里等着了,五百头大水牛,把沟乡的大游方场堆了个满满当当。
路下来,李君阁已经知道鼓藏节般是杀水牛,虽然也有杀黄牛的,但是很少。
育爷爷领着各位把寨和老瘪爷打招呼,龙界则和李君阁亲切握手,很有点两个方面军会师的派头:“二皮哥,你交代的任务,可算是超额完成了。”
李君阁摸着头大水牛的犄角:“这玩意我是不懂,不过看着都是好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