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敢把钱砸你脸上你信不?”
年万佳笑道:“就是,老头们都爱惜羽毛,再说都是如你老伯那样的人,国家都不敢胡乱使唤,只希望他们活久点那种,还会差你这点钱?”
李君阁振振有词:“怎么会呢,我每年准备点虫茶,金花茶,天麻胶囊,小脚乌鸡吉罗鱼零抗猪肉啥的,这算是小辈孝敬晚辈吧?每年请他们来李家沟疗养趟,监督下各项目进度,顺便给我们自然保护区出谋划策把把关,这总说得过去吧?”
孟所长手扶脑门摇头苦笑:“你这肚皮的花花肠子都跟谁学的,妈蛋说得连我都动心了……”
李君阁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个不拉个不拉……”
孟所长举手:“你给我打住!谁稀罕你的个不拉!走,上岸,去河里看看江豚去。”
这次同来的还有两个直在天鹅洲研究淡水鲸类的德国专家,不过那里的江豚性子可野,不是那么好摆布的,所以这次也借此机会来李家沟。
拎着桶空间鱼上了往年号,李君阁带着众人来到了核心。
李君阁吹响鹰哨,敲响铁桶,没会江豚们就扶老携幼地游了过来。
李君阁那大勺子铲起勺鱼苗,对孟所长说道:“孟老,要不你来?”
孟所长脸的无可奈何:“明明是野生动物,给你们整的跟食堂放饭时的学生娃子似的……算了先把那只怀孕的江豚叫上来我们检查吧。”
李君阁不住腹诽,科学家就是矫情,到现在了还不愿意叫我们家二灰的名字,天鹅洲的江豚们听说名字就是背上的跟踪器数字编号,冷冰冰的毫无人性,好像取个名字这科学研究就显得不严肃了似的。
把二灰招呼到游艇尾部的斜坡上来,科学家们开始给二灰做体检。
小灰聪明得跟娃子似的,知道般这种情况李君阁会给妈妈开小灶,也跟着妈妈躺在船尾斜坡上,跟自己也怀孕待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