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叼着只伤势严重的山鸡。
老大和老二立即朝山鸡扑了过去。
李君阁赶紧蹲下身来,这也是个重要的时期,已经个多月了,老大和老二差不多也到了该断奶的时候,学习捕猎和吃生肉,是它们的必修课。
山鸡的翅膀已经断了只,被折腾的过程其实很残忍。
就跟小虎鲸练习捕食海豹样,小海豹往往要被折腾几个小时才会送命。
但是这就是自然的法则,靠捕猎为生的动物不通过这种方法,就无法学习和强大起来。
悲催的山鸡被俩小家伙扑的羽毛飞舞惨叫连连,最后被老大按着身体扯断了脖子,血腥的游戏才算结束。
俩小家伙意犹未尽,又开始窝里斗,你呼我巴掌,我呼你巴掌。
老二明明干不过哥哥,却偏偏喜欢挑衅,每每被哥哥按倒身下,就哀哀讨饶,然后哥哥松手,立马又跳起来继续挑衅。
没会儿,俩小家伙又被爸爸的尾巴吸引了过去,开始去按,直到黑妞咆哮了声,俩小家伙才乖乖地跑回来,舔了舔山鸡身上的血迹,嫌弃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去蹭妈妈的奶水去了。
看霸王猇家看得过瘾,等天下来,直到下午了,阿音才想起来连早饭都忘了吃。
两人去水边挖了些摘耳根,淘洗干净拿盐和香油拌上,李君阁又去摘了许多三月萢,算是补充点维生素,顺便调上炒面对付了顿。
又在山上过了夜,第二天早上,李君阁给黑娃和黑妞戴上项圈,阿音和他们搂着脖子又亲热了好阵,这才同它们告别。
从溜索下来的途,阿音明显心情很好,嘴里哼着山歌,小脚还踢踢地打着节奏。
这样的小女儿神态,连李君阁这样的身边人都偶尔才能看到,不由得笑道:“很开心?只要你不怕荒郊野岭的吃苦,以后每周我们都可以来。”
阿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