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弹壳给我。育爷爷我实在是没办法,这家伙还得立即入库,弹壳上缴,还要写使用报告,可分钟不敢耽误。下次,下次不带枪上来,我好好敬您杯。”
育爷爷拍着表哥的肩膀:“你跟我小时候认识的个人还真像!天生的武把式!那就去吧,下次上来,或者我去李家沟,找你单喝!”
表哥将枪支和弹药弹壳点清,这才说道:“那行,育爷爷,猎户叔,音爸爸,我这就下去了。”
李君阁说道:“表哥给我家带个话,就说我明早再回去。”
送走表哥,育爷爷拉着李君阁笑道:“走,喝酒吃肉去!”
野猪肉不处理好,吃起来挺膻,而且因为瘦肉太多脂肪太少,口感还柴。
有种好吃的野猪,但那其实不是纯野猪,而是很多农家乐老板拿来糊弄游客的东西,是国的个猪种,叫“肉用山猪”。
不过山里人处理大个的纯野猪也不是没有办法,反复搓挤去掉血水,用米酒泡上个小时,再混合肥猪肉下重料烹制,味道就不错了。
其实野猪身上最值钱的是野猪肚,那玩意儿是治疗胃病的良药。
刚回李家沟打到的那只,猪肚被自己随手扔掉了,这还是挨了药师叔通臭骂之后才知道自己扔掉那猪胃比剩下的那堆猪肉还值钱。
天打到三只大野猪,育爷爷这个高兴劲儿,比过苗年时李君阁从猪场给寨子里家拉口大白猪上来都强。
无他,后继有人啊!
等到大家都撤桌了,爷孙俩还在那里你杯我杯交流跑山心得,直喝到了大半夜。
第二天清早,李君阁和育爷爷他们告辞,和猎户叔起下了山。
李家沟今天要分肉!
大部分乡亲们还是要整猪,主要是李家沟集团教育过他们,游客是上帝,然后上帝们打听,靠,杀猪没有疱猪汤还能行!
于是家家户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