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装备背包,育爷爷带路,向着老山塘方向走去。
过了李君阁他们钓过鱼的老山塘,育爷爷抽出背子,路砍伐,最后来到条被荒草藤蔓遮挡着的老路上。
老路边有两棵老枫树,蟠根虬结,树冠很大,现在霜叶红得如同火烧般。
抬眼上望,道路两侧全是枫树,将这片山坡染得如锦如霞。
老枫底部树干上系着红绸,但是已经退色发灰,几成朽物。
育爷爷轻叹口气,从背后取出两根红绸,重新系上,然后从背篓里取出只红冠大公鸡,割断喉咙,将鸡血滴在大枫树周围,然后拿黄纸沾上鸡血,贴在树干上。
取出糯米饭,猪肉方,米酒,摆在树下,点燃香烛钱纸,重新站起身来,手举背子,围着枫树吟唱舞蹈。
曲子古奥,言辞听不明白,不过音节沉郁,充满了卑微和请求之意。
曲舞毕,育爷爷又将米酒端起,拿指蘸了,弹在每位队员的额头之上,然后将米酒洒在树下,这才对众人说道:“走吧,上山。”
李君阁非常的好奇:“爷爷,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枫树?”
育爷爷笑道:“那两株大枫树,传说是我们寨子的起源时种下的,那是我们最老的保寨树,后边这片林子,都是它们的儿子儿孙。”
“我们苗家人棰牛,都要砍枫木做棰牛架,因为我们苗家人眼里,枫树是这个世界的起源。”
说完指着棵枫树说道:“看上边的十字。”
李君阁抬眼看去,果然,树上有个刀刻的十字,很古老,刀痕都已经发黑。
育爷爷叹道:“有十字的枫树,就是寨子里的人定好准备棰牛做架子用的,只可惜啊,树有人种,记号有人刻,可这牛,愣是杀不起回,这枫树可不就越来越多末?”
“比如那棵枫树,都不知道是上前几十上百年的祖宗订下的。不过啊,只能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