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七年前就弄好了,个人藏着掖着,说是没有干这事儿的人,拿出来乡亲们点好处捞不着,那就只有便宜外人的份!呵呵呵,要不是遇到阿音,现在眼前这番西洋景,只怕都还在图纸上呢!”
育爷爷端起酒来:“来,那就再替小辈儿们高兴个,他们现在做的事业,我们是看不懂喽……”
这酒直喝到天将拂晓,差不多到了该催促新娘出阁的时候了。
药师叔笑道:“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苗娃你去游方场看看,把接亲那帮子都都给我抓回来,光知道和妹子耍,正事还做不做了?!”
苗娃嘻嘻哈哈地去了,好阵子才队伍抓了回来。
司星准就没法看了,衬衣都被扯得七零落,这娃长得太招女生喜欢,又在寨子里待过很长段时间,虽然知道他有女朋友,就是那个安安静静的涵秋丫头,可还是被热情的苗家女生们逮着机会调戏了个够。
猪儿虫脑袋还晕着,这娃被逮到了游方场上就头栽倒醉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全醒。
王从军尚算清醒,不过他年纪本来不大,又直在政府机关呆着,难得放浪形骸次,现在嗓子也哑了,那是不懂苗家运气吐声的唱法,全凭肉嗓子拼歌留下的后遗症。
护林队里几个小伙子看着门口挤着的苗寨小姐妹们,满脸通红,现在天亮了,开始知道害羞了。
小妹崽们咯咯笑,山下汉娃子太有趣了,夜里个样,白天个样。
很快阿代她们也从闺房里出来了,几个女生抓着朱朝安苗娃他们就讨要送亲的“草鞋钱”。
朱朝安还在昏头涨脑:“草鞋钱?没有,早晓得你们要‘草鞋钱’,我们干脆在乡场上人给你们买双得了,那玩意儿花不了几个。”
这下就没好了,群妹崽蜂涌而上,嘻嘻哈哈将送亲队按到在地,脱鞋的脱鞋,搜身的搜身。
朱朝安夜宿酒,现在浑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