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表达出种情绪，不是我想这样表达，而是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不过我这辈子用在艺术上的时间太少，艺术对我来说，就和穿衣吃饭样自然，根本不用费劲。倒是怎么表现得像个正常人，花了老子二十几年！”

李君阁好奇地问道：“有人说毕加索眼里的世界和他笔下的世界是样的，梵高其实不是疯子，难道真有这种情形？”

许思说道：“我只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不知道老毕老梵是什么样。”

“知道我为什么对自己接下来的创作这么有信心吗？因为今晚小芷在塘边的那刻，就像个妈妈肚子里刚刚孕育的孩子。那刻，我第次没有抓到个人的情绪。”

李君阁说道：“那你怎么画？”

许思说道：“这是种很神奇微妙的感觉，我第次感觉到小芷竟然变成了以前的我，变成了那面镜子，而自己却成了以前镜子里的那些人。”

“这种和平时截然相反的感觉，给我的冲击很强烈，我要画到画里边去。让每个人看到那画，就好像看到了反映自己情绪的镜子。”

说完又勃然大怒：“都是你把我们打断了！要不然我体悟会更深！”

我靠不是事先说好去抓鳝鱼的吗？鬼知道你们搞艺术的这么神经质！啊不，神经病！

你说你在悟道，特么好歹有个苹果掉头上先啊，点征兆都不给，老子看你就是在盯着美女发痴！

这话题不能接，就现在都已经听得云里雾里的了，李君阁赶紧转移话题：“小芷的事情好解决，明天早给她准备上小鱼干，奶奶做的小咸菜，蘑菇酱之类，包包里边有家乡的味道，心里的安全感就会多些……”

两人就这样有搭没搭的闲扯，说着说着天光都快亮了。

奶奶起得早，出来看气不打处来：“还喝着呢！还让小芷丫头就这样睡！两个背时娃儿这是想挨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