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陶窑,痴痴地说道:“好想现在就知道结果呀……”
李君阁笑道:“结果已经定下来了,就等开盅而已,也不慌在这早晚。反正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想不出哪里有啥毛病,趁还有时间,我们就去湖上玩玩,傍晚再来开窑。”
也不管阿音是不是愿意,李君阁给她戴上草帽,自己拎上渔具,去湖对岸苇荡边观鸟钓鱼。
只要有鱼钓,李君阁更不急了,小鱼直随钓随放,就图个乐。
不会儿浮漂再次没入水,李君阁抬竿:“又!”
这鱼个头不小,个猛子就往苇荡里钻,李君阁赶紧起身控线,朝竹筏另头走了几步,远离苇荡范围:“你给我回来!”
大鱼在苇荡边缘转了个身,又开始往深水区游过来。
几次来回,车盘竿子收放了三次,这鱼才不情不愿地侧躺在了水面上。
阿音跪在竹筏上,伸出小手去摸大鱼的体侧,惊喜地喊道:“哇!红鲤鱼呀!这兆头可真好!”
李君阁自己老钓鱼的,五六斤的红鲤鱼见得多了,知道就是遇到个白化的而已,倒是没有想过这层。
听阿音这么说,只得说道:“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把它放了吧,反正鲤鱼也不好吃……”
阿音给了李君阁记漂亮的白眼球:“就知道吃!有了这好兆头,赶紧回去开窑去!”
李君阁哈哈大笑,看时间也过了四个多小时了,便探手将鱼钩从红鲤鱼厚实的嘴唇上摘下来,又往大鲤鱼腮边泼了些水,大鲤鱼这才缓过劲来,身体晃消失在了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