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真的上天了呀……次悬崖上,次屋顶上……”
“射了,终于射了!这沟主太能拖戏了……放走了好几样,总算是对着猪射了……”
“噗……”
“逆天了呀……这是绿色猪肉啊,海淘能到付不?”
“我晕……这不是……杀猪席吗?”
“咋还乱入了俩胡子?”
“啧啧啧,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了?不是说老外不喜欢吃内脏的吗?这压根看不出来啊……”
“别说他们了,连我都看得口水长淌!血皮菜炒猪肝,有时间没见着这道菜了!正宗杀猪菜!沟主这席办得地道!”
“是啊是啊,疱猪汤咧……还有腊肉香肠,这特么是在岛上提前过年的架势了……”
“就差二两跟斗酒了……”
“好好桌席,什么肝脏肾脏,什么汤里有小肠?那该叫粉肠,粉肠!还有那啥猪胃部切丝,特么那叫拌肚丝好不好?还有之前诋毁我们的火锅,连毛肚鹅肠鸡胗都要用医学术语!好好桌杀猪菜被这几个二把刀主持说得都没食欲了……谁英语好的,能不能跟主办方提个意见?不准如此侮辱我大天朝的美食,告诉他们这叫肝腰合炒,火爆大使馆,疱猪汤……”
……
顿杀猪席吃完,俩胡子瘫在椅子上动不能动了。
李君阁对阿音说道:“这就是撑着了啊,那啥,找点酸角给他俩煮点水,看这架势要积食。明天再不行,将干木薯拍成小粒,炒糊了泡水,和些鸡内金粉给他俩喝……”
阿音笑道:“没这么严重,饭都没吃呢,全是菜,这是吃得急了,我们继续干活。”
李君阁担心地说道:“再等会儿吧,免得他们挣扎着起来要跟拍,闹出绞肠痧来就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