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手:“芋头先在旁边沟里把手洗了!”
粽粑抬起头来:“哇塞!你看他们!”
只见山脚下,除了试验田之外,其余几口田的稻谷都已经收完了。不但如此,大伯他们还在每块田里围了个圈,将碎好的秸秆也埋了进去,堆了个鼓鼓的包起来。
卷扬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上移了段,机道两边堆起了袋袋的谷子,等着下午拉到谷仓前的敞坝上晾干。
午的谷子不能直接往地上晒,需要铺席子才行,因为这时候地面的温度很高,可能会把稻子烤成爆米花。
午饭是馒头,酸菜苦笋汤,蘑菇烧肉。
十几个人就这样在田头开始吃饭。
乡亲们还边吃边拿李君阁他们逗乐。
“哈哈哈,我在山上看见你们割稻子了,老时间里要照你们这样干法,怕妈老汉儿的黄荆棍儿早就下来了哟……”
“我觉得这个倒是不奇怪,主要是栽秧子的时候就栽得七歪扭的,哈哈哈,要说打,那时候就已经打死了……”
“绊绊桶也绊的稀奇,愣是没下在点上,我在上面听得那叫个难受,恨不得下来帮他们摔摆几下!你说偶尔下不在点上不稀奇哈,这下下都不在点上,也算是难得了,哈哈哈哈……”
“不过皮娃还是可以,吭哧吭哧没停过,这片田怕是多半都是他割的……”
“嗯,眼都看得出来,癞毛癞曲的那些,就是粽粑跟芋头的,平平齐的那些道道,就是皮娃割出来的了……”
吃过饭,补充完水分,李君阁说道:“走,继续,今天加把劲把这块地割完!受罪也就受这茬!”
奶奶和老妈也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指点起几人来。
有了两位老农人的指点,活干得顺畅多了,摔绊桶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起伏有致,跟着绊桶的节奏,田里的三人下刀也开始有了规律和节奏,下子感觉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