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去了。”
说完又道:“这泥是差不多了,不过这治壶的工艺恐怕还得好好学学,虽然煤砂泥造型要以简朴浑厚为美,但简朴浑厚并不就意味着手艺粗糙。要不叫表哥出去学习几年?不过跑得就远了,得去宜兴,那里才是治壶艺人们的圣地。”
这时放在壶边的手机响了,李君阁拿起来看微信,笑道:“暂时想去还去不成呢,明天美院艺术设计系的主任要来,就是给我们设计煤砂罐造型的那位,看来这煤砂泥茶器是入了人家法眼了。”
外公说道:“哎呀那可得好好招待,人家可是相当于个设计救活了我们个作坊。现在砂锅罐子供不应求,都是这位的功劳,又没有收咱们家分钱,这份情可就重了。皮娃你今天不能走,你见的世面多,怎么招待人家可得你来拿个主意。”
李君阁点着头说道:“虽然是秋丫头导师丁老的面子,但是事情却是人家实实在在做的,虽然人家不定看得上我们乡下的招待,但是我们的态度和热情要拿出来,这样,今晚我就赶去夹川,明天接到人亲自送过来。”
第二天早,李君阁就守在夹川码头,在那里等人。
没会辆艳蓝的minitRYman开了过来,车子前盖上有两个白色道道,两个后视镜也是白色的,看得李君阁暗自瘪嘴,心想这车真骚气。
结果后座上下来个妹崽,看着他就挥手:“二皮哥!你来接我们呀?”
李君阁看,哎呀,李涵秋!从来没想到艺术设计院的大院长会开这么骚气个车,真该死也不知道刚刚瘪嘴人家看到了没。
车上下来个戴着橙色球帽的年轻人,比李君阁大不了两岁,接过李涵秋帮他拎着的大背包往肩膀上挎:“嘿man!你就是那个有趣的二皮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