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房酒,明年得个状元郎。”
这就是点名要酒了,篾匠叔端起个酒盘,里边摆着两个小酒杯,良子斟满酒,笑眯眯地端给猎户叔。
猎户叔哈哈大笑,也是口杯喝了,然后施施然地走出来。
药师叔也是笑,走进去说道:“酒有点高了,我来杯茶吧!细瓷茶盅朵花,他爱你来你爱他,夫妻俩个齐努力,明年得个胖娃娃。”
朱朝安抠着脑门:“靠!个个都这么厉害啊!”
药师叔喝了茶,也退了出来。
王从军正要往里进,李君阁却偷偷使坏,把将朱朝安先推了进去。
朱朝安个踉跄扑进屋里,吓得挡门的阿音跟秋丫头赶紧闪开。
“我靠!谁推我!二皮肯定又是你!”朱朝安说着就要往外走。
阿音却把把门挡住:“哪里跑!四言句还没说呢!”
朱朝安目瞪口呆:“我是被你男朋友陷害的!”
阿音脸红,立刻又振振有词:“进门不给新人道贺,那就是失礼,说不出来就罚!”
朱朝安问道:“怎么罚?”
秋丫头取出两根裹着红布的青冈棒,丢了根给阿音,兴奋地说道:“姐姐,我们的喜棒今晚还没开张呢!”
阿音将棒子横,对朱朝安坏笑道:“进屋说不出四言句,那就是来搅臊的!只有大喜棒打出啊!”
朱朝安看那棒子粗细:“我靠!你们太狠了!”
屋外人已经笑崩了,齐齐把门堵住,准备让朱朝安被揍个结实。
朱朝安慌了:“等等!等下等下!不就是四言句嘛!我说还不行?”
秋丫头嘿嘿笑着拿棒子在手上下下拍着:“那你快说!”
朱朝安眨巴着小眼睛,不管三七二十先来上句:“今晚……今晚我把四句说……”
阿音挥棒子,笑道:“赶紧!接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