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了。
俩妹崽也不辨方位,在下风处直接人掀开个盖子,然后抓住已经枯黄的豆豉草往上提。
“oh……ahhh!……shit!shitshit!”
这真不是俩姐妹在诅咒,缸子里股浓烈的怪味猛翻上来,加上豆豉草上粘着的粘糊糊的黄色浆汁正缓慢地沿着叶子往下淌,只能说俩姐妹形容得恰如其分。
俩姐妹吓得都快要哭了,手里拎着就像沾了屎的豆豉草,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大呼小叫地直跳。
憋了十来天,等的就是这刻,李君阁捧着肚子靠着水泥柱,笑得都要抽抽了。
奶奶端过个盆来,讶异对俩受害者说道:“哟,怎么这么大反应,来来来,赶紧扔盆里。”
俩姐妹将手里的东西扔,就感觉胃里翻涌,直接想用手捂嘴,结果看塑料手套上粘着的黄色东西,猛冲到水沟旁边,抱着柱子吐得哇哇的。
阿音赶紧进屋给两人端来两杯温水,又将她俩的手套取下来,边个给她们拍背。
“啊哈哈哈啊哈……不行了,要笑岔气了!阿音赶紧给我也拍拍!哎哟,你看良子都快要臭哭了!”李君阁感觉自己都快要笑坏了。
阿音这边边伺候个都还忙不过来呢,嗔怪地瞪了李君阁眼,又担心地向良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