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脸都臊红了,想转身房东又还在,还是不能得罪那种,只能尴尬地杵在那里。
白老头走过去,说道:“林老弟,这是咋个整起的?”
大妈转过头来见到他们,说道:“你们是老林的朋友吧?赶紧劝劝他啊,我这里马上就要拆了,你看这溜人家都搬了,就剩老林,下个月拆房的就要来,再不搬到时候咋个弄?”
“老林直租着我们家房子,就图有个小偏角可以摞他的兰花,还离市场近,我们其实也是老交情了,可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白老头也不好说啥,只是好言相劝,好不容易将大妈劝走,临了大妈还回头喊:“老林,过两天我再来找你啊!”
林旺财也不说话,干脆拎了个喷壶往屋子外偏角架子上的兰草上喷水。
长途汽车站附近灰尘很大,兰草叶子上都是灰,都快看不见本色了,水喷上去冲出些泥道道往下流。
白老头摇着脑袋叹气,说道:“算了,我先进去看看老太太。”
李君阁探头看了下,平房很局促,里头也没几件像样的家具,就个柜子张小方桌两张直凳,个老太太坐床边上直抹泪。
李君阁也不好跟白老头进去,于是收回脑袋来看林旺财喷花。
看不出好坏,太极石也没有反应,估计也不会是啥极品。
不过喷走灰尘后,兰草还算精神,能在这环境长成这样,也算是兰草的劳模了。
不过出苗啥的估计是别想了。
林旺财从刚才直低着头,这时才抬起头来,看大惊:“你是……你是那谁……”
李君阁呵呵傻笑:“对,买过你兰花的。”
林旺财翻着白眼:“当时说好的,不给退钱,你找老白来也没用!”
李君阁抠着脑门芯子:“五十块钱我至于不!你这兰花可还没服盆啊!”
林旺财搁下喷壶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