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我都要留下自己的作品。”
说完将泥浆刮到粗瓷碗里,又继续磨出了碗底的红泥,对阿音说道:“走,我们找个地方。”
找了片黑乎乎的崖壁,李君阁将指头伸进碗里拌了拌,蘸了些泥浆,在崖壁上涂了个圆,下面又涂了个长方,长方的下面两角伸出两根棍,上面两角也伸出两根棍。
阿音拍手大笑:“哎哟!这是岩画!你画的是自己吧?我也要来。”
伸出洁白的小手也沾了些泥浆,阿音也在李君阁画的人左边涂了个同样大小的圆,下面又涂了个梯形,表示穿着裙子,下面也伸出两根小棍,上面也伸出两根小棍。
李君阁端着碗在旁边解说:“我们这带的岩画,都是老祖先用丹霞石磨成浆子画出来的,我们这是在跟祖先对话。阿音你也把自己画得不错。”
看着下面有点空,阿音在两人间画了个小圆形,横着画了个小长方,后面伸出两条腿,前边伸出两根胳膊。
李君阁嘴都笑歪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哎哟刚会爬的娃子最好玩了,阿音你做我女朋友吧,以后我们的娃子肯定也像这样到处爬,又活泼又喜人……”
阿音耳根子都红了,跺脚道:“你说什么呢!我画的不是娃娃!”
说完在娃子屁股上加了笔,宝塔朝天尾,妥妥的白大!
我靠这下子尴尬了,都怪岩画这种艺术形式太抽象!
李君阁只觉得犹如晴天里挨了个旱雷,脑子里走马灯般的转着念头,想抓住个话头化解这气氛,几次张嘴却都说不出话来。
暧昧的氛围在山神嘴里弥漫开来。
阿音红着脸低着头,也直没有说话。
李君阁张着嘴,双手端着大碗,僵在那里,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过了好阵子,阿音突然抬起头,李君阁突然放下碗,两人同声说道:“阿音{二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