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正夫苦笑不已,摇着头说道:“哪里哪里,还差得远了。”
说完拿起几根竹条拼,说道:“但看起来都差不多,不过合起来就不能看啊,不是这里差点,就是那里多点,竿稍锥度也没出来。不亲自上手,都不知道黄桑有多厉害!”
篾匠叔在那边边编框子边说道:“池田先生客气了,您这才两天,能能成这样就不错了,我都刨了几十年竹子了,刚开始那会儿还不如您呢,可没少挨养父的黄荆棍儿抽!这手艺都是天天时间堆出来的!”
池田正夫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个手艺确实是几十年水磨工夫磨出来的,唉,这次国之行,实在是受益匪浅啊,纪州和竿几百年的传承,多年来直没有寸进,我们都认为它的工艺已经登峰造极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进步空间啊!”
说完又摇摇头说道:“可惜时间太仓促,我是恨不能住下来,跟黄桑好好学学这手艺啊,无奈身边事务太多,我们明天就得离开了。”
李君阁大为惊讶:“啊?这么急?”
池田正夫说道:“我身上还担着个和竿协会理事长的头衔,工场那边的订单直都是满的,这次带着大小弟子过来,已经耽误了很多的进度了。”
说完有叹了口气:“你们李家沟这么美,又有田桑可以切磋技艺,我真是有点舍不得走了。”
李君阁说道:“那没事,您随时来,我们李家沟随时欢迎,今晚我们就好好安排桌,算是给你们践行!”
池田正夫说道:“嗯,李家沟,相信我肯定会再来的。”
第二天早送走池田正夫行人,李君阁又被二准拉上,顺便还叫上了李涵秋跟阿音育,四个人在五溪河沿岸采景。
折腾了两天,大师兄来电话了,说明天跟着导师的古建考察组要到夹川,让李君阁安排接人。
这个是大事,李君阁第二天早又拉着梁慧丽阿音育就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