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下来我们论论你摸浑水下三滥的事情!”
席话硬是堵得郑南成开不了口。
二猛接口道:“郑死皮,兄弟在这码头也算是砸得响的,今天就想问问,你龟儿来摸浑水,拜过码头没得?既然没拜码头失了手,那就没啥好说的,自己的肿胀自己消,今天不人碰下根钉,下回你们还要扎人!”
说罢眼睛里厉色闪,将郑南成的手按在地上,举起匕首就要剁!
郑南成吓得厉色惨嚎,死命的挣扎,结果被二猛的手下兄弟牢牢控住。
突然阵恶臭,这是连屎尿都吓出来了。
二猛将匕首扔,骂道:“格老子开头熊爆爆的,还以为是个雄得起的硬走货,结果是妈个烂人!失手碰个钉,事了事,过后大家还认你是条汉子。吓得屎尿都出来了,老子下手都嫌脏!”
李君阁对二猛说道:“猛哥,好歹现在我们都是做正事的人,对这种拉稀摆带货,干脆报衙门走明坎,也不是坏了规矩。”
旧时西南袍哥跟政府军队都有瓜葛,当年老渝州甚至“各家各户,打开门就是江湖”,军阀要不嗨袍哥,连部队都带不动,所以袍哥会跟政府合作也是传统。
见二猛点头同意,李君阁摸出电话给码头秦所长打电话。
不多会儿就来了个呜呜叫着的警车,秦所长亲自带队来了。
这也是大事,正是荔枝运输高峰期,全夹川都在给荔枝顺利出县保驾护航,突然在自己辖区冒出投毒伤人的事情,秦所长也是火大。
为了不被二猛他们控制,郑南成跟两个小混混见到秦所长就跟见着亲人样,就差抱大腿了,在车上就先主动交代了大半。
这是刑事案,三个死皮多半要蹲阵子了,而且在牢里肯定不会好过。
李君阁作为当事人之也到所里配合调查,通搅扰后才出来。
二猛直在外边等着李君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