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邦也夹了片酸菜鱼片,吃完说道:“嘿,这草鱼肉不但香,还有股脆劲,吃了这么多年的河鱼,原来塘鱼也挺不错嘛。”
大堂哥也先夹了筷子鱼丁,然后挨着每道菜都尝了遍,说道:“不对不对,不是我手艺进了,是这鱼的问题,不行你们先吃着,我得打个电话。”
说完就摸出手机转过身打电话:“张老三,啊是我楼娃啊,你的箱还有空着的没?哎哟那太好了,给我留着啊,今天下午我要拉批鱼回来,先给我搁江里头养着。”
电话那头似乎又咕噜了几句,大堂哥又哈哈大笑,说道:“啥子农转非哟!到时候给你条尝尝!比你娃收的江鱼都好!”
说完挂完电话又转过身来,对李君阁说道:“皮娃,我开始还担心你家的鱼太大了肉粗,现在看来是捡着宝了!这次捞不完,剩下的条不能卖啊!都给我留着!”
说完又摸了摸下巴说道:“不行,这鱼不能这样卖,这样,这批我先搞五百斤回去,把招牌打响,以后你每个星期给我百斤,我们也来搞搞那啥,饥饿营销!”
然后对老爸说道:“叔啊,你家这鱼我就不能再当塘头鱼来收了,这样,我给你江鱼的价格,再涨两成,五十斤,如何?”
老爸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这鱼都养过年头了,楼娃你这趟来都是照顾叔叔的,哪里能卖这么高,最多就照往年的价钱,还是四块钱斤。”
大堂哥敲了敲干烧鲫鱼的盘子,笑道:“叔啊,你就不了解行情了,这个鱼我拿到城里,光这盘,三斤鲫鱼我卖不到三百,我就算在县城白混这么多年餐饮了。”
桌子人都惊着了,老妈惊得张大了嘴,说道:“那这桌子,我们是吃掉了多少钱啊?”
大堂哥说道:“这桌下来,我不收上两千五,食客自己都会不好意思的。”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君阁跟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