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还戴着俩金戒指,正在那里慷慨激昂的发言。
“老人家,这不对啊,盘鳌乡不是下河李家的地头嘛?怎么来了个外姓人当坐地虎呢?”
“哟小伙子门清啊,你也是盘鳌乡的?”
“哪里哪里,我是李家沟的。”
“上河李啊,你是慎清公后辈?”
“老人家,我是君字派的”
“哈哈哈,那我们不是外人啊,我是思字派的。”
“哎哟,那得改口叫你族叔呢,族叔啊,你给我说道说道政府门口那事儿呗。”
老头又将声音放低,说道:“那郑南成打小就是乡里的二流子,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老子娘死得早,也没个长辈管束着。前几年消失了段,听说出去打工去了,回来就抖起来了,开了个茶馆,其实就是耍钱的地方,跟乡里几个小死皮裹在起,三天两头在乡里横行霸道,闹得乌喧喧的。”
“再霸道他还敢跟乡政府叫板?”
“呵呵,老乡长在的时候,还镇得住他,不敢做得太出格。这不是前段时间忙收荔枝的事病倒了嘛,现在乡里就个梁丫头还顶着事。其他人都是乌梢蛇爬竿子——又绞又猾的,不敢惹他。”
“我靠,你们盘鳌乡这是在放羊啊,管治安联防的干部呢?”
“呵呵。”老头指着郑南成说道:“他就是保卫干部啊,说是上头指定下来的,要不然耍钱放贷的咋没人管?”
“那今天这是咋回事?”
“今年水路断了大半年,梁丫头不是直在忙乡里卖荔枝的事情嘛。这里外里的忙了都小半年了,早前郑南成也煽动果农们闹过几回事,于是梁丫头干脆直接把果农们的树都包了,不过没有给钱,只打了条子,说是边收荔枝边付款来着,这事情当时办得就有点疙瘩。这不是听说昨天上河李家开了条大船回来嘛,这水路通啊,梁丫头这事情可就算办成了,还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