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三百多万的白条啊。”
李君阁对梁慧丽说道:“你们衙门够黑的啊!我们村里往年来包树的,老树可都是两千三四起,要是等挂果来收,那都是块斤的果子,棵树能产出三千来块钱的。”
梁慧丽怒目圆睁,生气道:“你知道个屁!就这样乡里担着多大的风险你知道不?要不是我硬做通了老支书的工作,咬着牙把事情办了,这会乡里都暴动了你信不信!老乡长说了,这三百万是绝对上限,再多他都不敢担这个责任。就现在这样,好些没被包到树的乡亲还哭着喊着来乡里闹呢!”
大伯也立刻出声说道:“皮娃!你可不能这样说丫头,唉,你是不知道,几次乡里开会研究这个问题,除了老支书和梁丫头,其它的副乡长是能躲就躲,能推就推,生怕担上点责任。老支书年岁比我还大岁,他除了能给梁丫头镇镇场子还能干啥?这里外里还不都是梁丫头在跑,其他人还都在那里等着看笑话呢。我看这几个月下来,梁丫头都瘦了大圈了。”
李君阁这下还真对梁慧丽肃然起敬了,牵着梁丫头的手直晃荡:“亲人啦,这样的好干部才是我们农民兄弟的亲人啊。心里头装着的都是乡亲,我这就代表盘鳌乡全体乡亲感谢你!”
梁慧丽把手甩,扑哧声笑了,说道:“走远!你算什么农民兄弟!我看你除了能代表门口那群,谁都代表不了!”
门口群小下司犬在那里卖着萌甩着尾巴直点头。
梁慧丽又不好意思地对大伯说道:“这事其实也不能怪其他乡里的干部,三百万的债谁敢轻易背啊,我也不是思想境界有多高,只是想着大不了把蜀都那里爷爷留给我的房子卖了呗,也能填上这个坑,才有胆子这样干的。”
李君阁说道:“梁丫头你这事情办得地道,我们李家沟人也不能拉稀摆带。你看,我这时候才接手你手里的协议,如果还给乡亲们挂果前的价也不合适,就比照前年挂果后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