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知道,你安心前去平叛,家中的事务哀家替你看着。”
“谢太后。”李云天见张太后亲口应承照顾周雨婷等人,连忙向张太后一拱手,沉声说道,“太后厚恩,臣无以为报,定当全力以赴,早日平定交趾的叛乱!”
“镇武伯,你是个明白人,哀家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张太后沉吟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望着李云天,“哀家这次来,是有些私事找你,现在外面都在盛传去年平定汉王的叛乱时瑞祥郡主与你在一起,不可此事是否属实?”
“禀太后,瑞祥郡主确实与臣在一起,帮了臣不少忙,也为平叛立下了功劳。”李云天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张太后为何会说起此事,于是沉声回道。
“镇武伯,哀家也不怕跟你说实话,哀家打小就喜欢瑞祥郡主,去年哀家在气头上将她废为庶人,事后也就后悔了,本想重新恢复她的爵位,可是后来却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使得哀家有了顾虑。”
张太后闻言嘴角闪过一丝异样的笑意,望着李云天问道,“不知镇武伯近来是否听到过什么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李云天顿时就是一怔,有些弄不明白张太后为何有此一问,随后开口回道,“禀太后,臣近来一直在忙着讲武堂的事,不清楚京城里的传言。”
“镇武伯,哀家知道你是一名饱读诗书的君子,不会对瑞祥郡主有非分之念,可你有没有想过,外人如何看待你和瑞祥郡主去年在山东的事情?”
张太后知道李云天说的是实情,李云天为了编练骁武军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因此哪里有时间来关注京城的那些八卦消息,况且这种流言蜚语与他有关,也没人敢当他的面提及,于是沉吟了一下后盯着李云天问道:
“瑞祥郡主为何会抗婚,又为何明知山东山场形势凶险还要去找你?难道你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到什么?”
听闻此言,李云天顿时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