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间,怜香冲着李云天莞尔一笑,饶有兴致地望向了他腰间的那把宣德帝御赐的绣春刀。
她可是听人说了,李云天的这把绣春刀不仅在讲武堂是独一无二的,更是李云天的指挥刀,去年到沧州追击汉王之前,李云天抱着必死的决心将刀送回给了宣德帝,以刀明志,被传为一桩美谈,也诠释了李云天的忠肝义胆。
事后,宣德帝又将这把绣春刀还给了李云天,告诉李云天以后如有急事,可以凭此刀闯宫见驾,一时间使得这把绣春刀有了御刀的美名。
“有些沉。”李云天闻言微微一笑,从腰上取下了绣春刀,递到了怜香的手里。
“好锋利的刀!”怜香接过刀后双手一用力,将刀身从刀鞘中拔出,顿时一股寒意迎面袭来,使得她不由得开口赞道。
“此刀由精铁打造,可惜了,在我手里成为了花架子,毫无用武之地。”李云天笑着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惋惜。
作为宣德帝御赐之物,李云天是不用拎着这把绣春刀上战场的,它的象征意义要远远大于它的实战意义,这使得李云天觉得有些可惜,像这么好的刀应该用在战场上杀敌才对。
“这是皇上的恩典,京城里的那些王公贵胄想求都求不来。”怜香见李云天显得有些郁闷,不由得噗嗤一声娇笑了起来,李云天这可谓是幸福的苦恼。
“其实,我也不希望我在战场上用上它。”李云天也笑了起来,要是轮到他拎着刀跟敌人拼命,那么骁武军恐怕也就完了。
见李云天和怜香在那里相视而笑,跟在后面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无论是李云天的护卫还是怜香的随从,没有见过两人笑得如此爽朗。
不知不觉间,李云天和怜香来到了一座门口立着两尊大石狮子的气派宅院前,在院门口停下了脚步。
这座宅院就是怜香的住所,前任主人是一名正五品的京官,后来告老还乡,怜香就将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