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种事情,不怕巡按大人来查。”绿萼见状知道李云天在担心自己,咬了咬嘴唇后,再度拉了拉他的裤脚,柔声说道,“妾身没事儿,不要为妾身担心。”
李云天知道绿萼是在安慰自己,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绿萼。
“来人,上夹棍!”崔辉见绿萼竟然劝阻李云天认罪,不由得双目凶光一闪,冲着堂下拄着水火棍的站班衙役高声喊道。
这些衙役是瑞昌县人,闻言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刑的意思。
毕竟李云天在九江府威名赫赫,不久前轻而易举地就破了王秀才一案和春花一案,令众衙役对其敬畏有加,因此谁也不敢对已有身孕的绿萼施刑,否则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
“来人,上刑!”崔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怔了怔后不由得恼怒起来,冲着大堂里那些立在站班衙役身后的巡按御史衙门的差役吼道。
几名巡按御史衙门的差役顿时一拥而上,把绿萼的十根手指伸进了夹棍里,摆好了行刑的架势,只等崔辉点头就要拉夹棍,他们不是九江府的人,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陈氏,本巡按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有没有收受那笔五千两的贿赂?”望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绿萼,崔辉厉声喝问道。
“巡按大人,民妇确实没有收过他的银子。”绿萼闻言抬头看向了崔辉,神情坚毅地说道。
“夹!”崔辉冷笑了一声,面色有些狰狞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来,他觉得绿萼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一用上刑,不相信她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还嘴硬。
两边拉着夹棍绳索的差役闻言顿时一用力,绿萼只觉得双手手指处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冷汗刹那间就从额头上渗出。
为了不使得李云天担忧,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手指处的痛苦。
李云天见绿萼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拳头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