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文化,故而明朝的太监素质非常高,得以与文臣集团相抗衡。
“相公,以后内侍真的会那么厉害?”半晌之后,周雨婷回过神来,神情惊讶地问道。
“并不是他们厉害,而是圣上要用他们来掌控朝堂,与文武百官形成制约。”李云天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这就是皇家的驭下之道。”
“相公,那家的老四以后能帮得上你吗?”周雨婷隐隐约约明白了李云天的意思,沉吟了一下后狐疑地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相公现在只不过埋下了一粒种子,将来是长成了一根野草还是参天大树,那就是要看天意了。”
李云天笑了起来,他连那家的老四在宫里做什么都不清楚,如果能知道对方以后是否能帮得上他,“不管怎么样,多一个朋友也比多一个敌人强吧,再者说了这是做善事,本应不求什么回报的。”
“相公,你想的好长远呀。”周雨婷闻言把脸颊倚在李云天的胸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感到了无比的安全和温馨。
李云天微笑着轻轻抚摸着周雨婷头上的秀发,眼神有些飘忽:再过几年,也不知道勋贵、文臣和内廷会斗成什么样子,现在他能布一步棋是一步。
几天后,李云天离开京城启程回湖口县,从京城外的码头乘船顺着运河北下,由于是顺水所以行进速度比来得时候快得多。
途径扬州的时候,李云天待了两天,郑伯鑫已经打探清楚了,盐商总会真的有一个名叫陆德忠盐商,而且还是盐商总会的副会长。
李云天自然不可能闲得没事去找陆德忠,他是官,陆德忠是民,难道就因为这两万两银子他就要登门拜访?那岂不是失了体统。
况且,那两万两银票究竟是不是陆德忠送的,他的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李云天还不清楚,故而也就权当不清楚这回事情。
只要他把陆德忠这么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