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一模一样的《步辇图》,李云天顿时犯了难,白须老者很显然也是一名绘画大家,其所临摹的《步辇图》在他看来与真迹一般无二,他的绘画功底有限,根本就分不出哪个是真迹,哪个是临摹。
见李云天眉头微皱地查看着那两幅画,白须老者面带微笑地立在那里,他对自己的绘画功力非常有信心,李云天绝对分不出真迹和赝品,最后只能靠猜。
“老先生,今天是在下大喜的日子,老先生笔力深厚,虽是临摹但丝毫不比真迹逊色,实乃精品。”
李云天盯着那两幅画凝视了一会儿,抬头望向了白须老者,“今天是在下大喜的日子,不知老先生可否将临摹版本送给在下,在下愿出一百两银子当先生的润笔。”
“既然李知县喜欢,那么老朽届时就将临摹版本送给李知县,权当老朽的贺礼。”白须老者闻言,脸上不由得流露出几分自得的神色,笑着答应了下来。
李云天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皱着眉头查看起了那两幅画,四周一派沉寂。
“外面怎么样了?”屋子里的女眷们等了半天没见院门外有动静,一名少妇终于按捺不住,问向了房门口侍立的丫环。
“启禀小姐,姑爷好像被难住了,分不清那两幅画的真伪。”一个丫环闻言连忙去了院门口查看,随后进屋向女眷们禀告。
“现在都过了半炷香了,我看他这次是被难到了。”卢素娟笑着看向了一旁的周雨婷,“他输得不冤,门口那位老先生是宫里的正七品画师,是咱们大明花坛的翘楚。”
周雨婷咬了咬嘴唇,她觉得这样对李云天不公平,因为李云天根本就不精通绘画,如何是那个宫廷画师的对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世上哪里有绝对公平的事情,难道要与李云天这个新科进士比策论和时政?
周雨婷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李云天伸手拿起了右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