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刑室里。
“把赵良带上来。”李云天见白得财终于交待出了一个人,冷笑了一声,沉声说道。
立刻,几名巡盐御史衙门的士卒就把一名国字脸的壮实大汉押了上来,让其跪在了范如海的面前。
这个大汉就是两淮盐道课盐提举司的经承赵良,此时面色苍白,神情慌乱,胸口急剧起伏着,看样子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赵经承,本官提醒你,除非你能确认自己所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否则的话一旦让本官查出来,那么绝不轻饶!”李云天冷冷地瞪着赵良,沉声问道,“说,你为何要收买白得财,你不知道这里面涉及到了英睿县主,难道你也想谋逆不成?”
“大人明鉴,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听到李云天说到“谋逆”二字,赵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击碎了他心中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冲着李云天长跪不起。
“你奉谁的命?”李云天很满意赵良的表现,没有愚蠢到顽抗到底,不动声色地问道。
“禀大人,是方提举指示下官这么做的,说是帮魏二公子的忙,他给了下官两百两银票,一百两是下官的辛苦费,另外一百两让下官找人来当举报人,下官于是就找了白得财。”赵良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沉声说道,“方提举是下官的上司,下官不敢违逆他。”
赵良的话音刚落,立在一旁的方青就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如今赵良和秦判官对他形成了交叉指证,他知道自己已经无从抵赖。
至于赵良口中的魏二公子,自然指的就是魏振南,他在家里排行老二,故而被称为魏二公子。
与此同时,人群中的魏德光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也倒了下去,被一旁的盐商扶住。
“李知县,你看这个案子该如何办下去?”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局势,范如海苦笑了一声,问向了李云天。
他本来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