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县,英睿县主金枝玉叶,岂能待在大牢里!”
范如海不知道周雨婷为何能忍气吞声到这种地步,不过想必此时的耐心也已经到了极限,盐道衙门的大牢他去过简直比扬州府的大牢还不堪,因此来不及多想,起身向李云天说道。
另外,既然周雨婷能令魏振南调戏,那么想必生得美貌,而能到大牢里当狱卒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要是对她有了非分之念的话那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他的这个巡盐御史也就当到了头。
李云天心中担心周雨婷等人的安危,于是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范如海赶去了盐道衙门大牢。
杨慕恩和魏德光等盐商纷纷跟在了后面,心情各异,有的心情焦急,有的面色如常,还有的暗自欢喜,人人心里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谁都知道,经此一事魏德光肯定要倒大霉。
路上的时候,范如海让人去巡盐御史衙门调了所属的兵丁,如今盐道衙门出事,他自然不可能用盐道衙门的人办事,一是避嫌,二来这也是流程。
来到盐道衙门大牢的时候,牢头已经率领着手下的人在大门外等候,单膝跪下给范如海行礼请安,见呼啦啦来这么一大群人,心中顿时倍感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守在大牢外的李大牛等人立刻迎了过来,他们一直守在这里,买通了里面的一个衙役,只要牢里有人对周雨婷等人不利,那么他们就闯进去劫牢,反正李云天已经布置好了,到时候事情闹得越大那么盐道衙门越下不来台。
“前面带路。”范如海面无表情地向牢头说道。
牢头不明所以,躬着身子,一脸谄媚地在前面领路,心中好奇范如海为何有兴致晚上来查牢,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一名立大门旁的狱卒躬着身子立在那里,悄悄抬头瞅了一眼,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目瞪口呆地怔在了那里,两眼死死地盯着走在范如海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