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因为扬州卫的军士冲击而丢失的话,那可就是大罪。
“你们再忍一下,我这就想办法把你们救出去。”李云天沉吟了一下,低声安慰着周雨婷,“如果有人在此期间欲行不轨,你就亮明身份!”
“嗯。”周雨婷微微颔首,冷冰冰地说道,“本姑娘这次要让那些家伙知道什么是报应不爽!”
“好了,准备走了。”不久后,那名粗壮狱卒回来,冲着在牢里与周雨婷等人低声说着话的李云天说道。
“等着我,我一定给你出这口气。”李云天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气呼呼的周雨婷,向一旁的绿萼、陈凝凝和张婉柔点了一下头,收拾好食盒抬步离去。
绿萼三人其实并不想待在这种又脏又乱又臭的地方,不过周雨婷不仅是李云天的即将过门的妻子,而且还是堂堂的侯爷之女,她们自然要以周雨婷马首是瞻。
离开了大牢后,李云天换回了他的衣服,写了一纸文书,类似于状子的性质,洋洋洒洒写了数千字,给周雨婷等人辩护,准备等盐道衙门下午开衙后给当值的判官。
虽然文书上有数千字之多,不过绝大多数都是李云天找来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堆彻之辞,而核心内容很简单,周雨婷等人是官眷,不可能与盐枭有染。
最为重要的是,李云天在文字中不显眼的地方表明了周雨婷的身份,他可以肯定当值的那个判官绝对会对他的这纸文书不屑一顾,根本不可能细看,也就不可能知道周雨婷的身份,如此一来当值的判官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下午,盐道衙门一开衙,李云天就赶了过去,守门的还是上午的门卒,进去通报了一声后让他去了里面的一间厢房等着。
李云天到了厢房后,把那纸文书交给了一名差役,让那名差役将其拿给当值的判官。
一直等到日薄西山,那个判官都没有见李云天,李云天催了几次,差役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