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男孩,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说道。
“好,我听大老爷的,不哭。”小男孩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抽泣着说道。
“马翠兰,你以为本官是要推卸罪责吗?”李云天和蔼地抹了抹男孩的头,随即面色一寒望向了在那里大哭的马翠兰,“实话告诉你,本官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不会拉别人为自己垫背,赵华的行径属于临阵脱逃,按律当斩,本官并没有冤枉他!”
“大老爷,我们当家的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原。”马翠兰闻言抬头看向李云天,盯着他高声说道,“大老爷,你可知道巡检司军士一个月的饷钱有多少?又可知一旦战死后有多少抚恤?”
“本官事务繁忙,岂可事事知晓。”李云天皱了皱眉头,阴沉着脸回答。
“大老爷,妾身来告诉你,巡检司军士一个月只能领到半袋粗粮,连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养家糊口了,而战死后家人只能领到一袋粗粮。敢问大人,这种情形下如何能使得军士们尽力剿匪?”
马翠兰双目直视李云天,大声问道。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个道理难道也要本官告诉你吗?”李云天没想到巡检司军士的待遇竟然如此之低,面无表情地望着马翠兰。
“大老爷,人非圣贤,如果连家人都养活不起,何谈为国效力?”马翠兰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笑容显得无比苦涩。
李云天闻言微微一怔,立在那里凝神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一言不发地抬步离去。
“嫂子,我们这样做能救出当家的吗?”等李云天走远后,一名妇人来到马翠兰的身旁试探性地问道,“会不会把大老爷给得罪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剩下的咱们听天由命吧!”马翠兰沉吟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如何。
回到卧房后,李云天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品着一杯白开水,他本以为赵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