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杀那些水匪,而是扑灭民宅区的大火,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否则他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况且,即使现在坐上船去追也无法追上了。
安排好了救火事宜后,赵华领着几名军士急匆匆地赶去了张家大宅,前去向李云天请罪。
白水镇巡检司驻扎在镇子的中部,比陈伯昭的宅院距离码头要近,按说他们应该先赶来码头,可是却落在了李云天的后面,进而使得李云天受到水匪的羞辱,这简直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
作为白水镇巡检司的巡检,赵华自然难辞其咎,说轻了他是渎职,往重里整的话那就是临阵脱逃,按照军法是要被砍脑袋的。
赵华现在非常郁闷,他既没有想到李云天会亲自来码头剿匪,更没有想到那些水匪会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使得他现在被架在了火上烤。
要是早知道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的话,他肯定第一时间就带着人来码头,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了。
此时此刻,张家大宅,一个宽敞院落的卧房内。
“张爷,陈爷,县尊大人是急怒攻心,休息一阵就能缓过来。”
一名中年大夫给双目紧闭的李云天诊脉后,躬身向守在床边的张有财和陈伯昭说道,这使得两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陈兄,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中年大夫给李云天开了一副调养身子的方子后就离开了,等他走后张有财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不动声色地问陈伯昭。
“张兄有何想法?”陈伯昭正皱着眉头立在窗前望着码头方向,那里的天空被大火映得通红,闻言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县尊大人初来乍到就遇到这种事情,如果被朝廷知道了难免受到责罚。”张有财放下茶杯,笑眯眯地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