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磕头了。”一名身材肥胖、细眉小眼、顶着一个酒糟鼻的锦袍中年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刘波,然后冲着李云天跪了下去,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他身后几名家仆模样的人也纷纷跟着磕头行礼。
“张有财,刘波告你****民女,伤人致死,你是否知罪?”李云天上下打量了张有财一眼,伸手一拍桌子,沉声喝问。
他纳绿萼为妾的时候张有财恰好去了外地谈生意,并没有出席喜宴,不过送来了丰厚的贺礼,所以两人并没有见过面,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让罗鸣去拿人了。
“大人明鉴,刘波乃卑鄙狡诈之徒,妄想以家里的死人栽赃小人讹上一笔钱财,小人虽然家有薄财,但也不能助长此丑恶风气,故而回绝了他,于是他就四处造谣诬陷小人。”
张有财连忙喊冤,言语中颇为委屈,“大人有所不知,这件案子知府大人和前任县尊都已经审过,已经查明他在诬告小人。”
“是否诬告,本官自有定论。”李云天冷笑了一声,瞅了一眼面前的状子,看向了跪在那里的几个张家家仆,“谁是张五?”
“启禀大老爷,小人就是张五。”一名跪在张有财身后的壮汉抬起了头,面貌凶恶,一脸的横肉,满脸堆笑地回答。
“状子上说你带头殴打了刘湖生,用木棍重击了他的头部,可有此事?”李云天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大老爷明察,小人向来遵纪守法,不要说打人了,连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张五向李云天磕了一个头,高声狡辩。
“哼,看你长得面容丑恶,一看就非善类,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声称连蚂蚁都没有踩死过,真以为本官是那么好骗的?”
李云天瞅了一眼张五,冷笑了一声,冲着立在一旁的的罗鸣说道,“罗班头,打这刁滑之徒二十大板,看看他还敢不敢信口雌黄,欺瞒本官!”
罗鸣闻言冲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