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德一眼后闭目小憩,他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刚才已经恢复了意识的事情,只能循序渐进地来救绿萼,以免打草惊蛇。
至于张有德?有一句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初来乍到,与张有德非亲非故,岂会相信张有德对他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如此一来事态就明朗了,张有德之所以对他如此亲近很显然别有所图,而有这种心机和城府的人想必在县衙的胥吏中也有着很重要的话语权。
他怀疑张有德很有可能就是湖口县县衙胥吏的头儿,在湖口县所遇到的事情是这个家伙在背后搞鬼。
由于他在湖口县无依无靠、势单力薄,唯有借助张有德来行事,自然要逢场作戏,与其虚与委蛇。
张有德垂手侍立在床头,态度甚是恭敬,恐怕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县太爷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愣头青,他刚才的做法反而弄巧成拙,露出了破绽。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赶来,安静地站在一旁,以免打扰李云天休息。
“大人。”在李云天焦急的等待中,小翠进了房间,来到床边小声向他禀报,“李大牛和李满山晚上喝了酒,婢子喊不醒他们。”
“罢了,让绿萼过来伺候。”
李云天闻言心中顿时一沉,李大牛和李满山都不是贪杯之人,肯定是那个秦公子设计灌醉了两人,想要趁机强暴绿萼,心中不由得对秦公子又痛恨了几分,闭着眼睛不动声色地说道,“张司吏,天色已晚,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大人,绿萼姑娘出事了。”小翠闻言看向了张有德,见张有德微微颔首,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出事?”李云天睁开双目,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小翠,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人,是这样的,绿萼姑娘可能以为您醒不过来,刚才撞柱殉节了。”这时,一名立在张有德下首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