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即公元202年秋,袁熙正式抵达官渡。
帅帐之内,武汇聚,诸帅列阵,军司同殿,谋士云集。
头戴金色王冠,身穿特制衮龙袍的袁熙高坐主位之上,似如浪如潮般气势席卷众卿,帐内的气氛压抑至了极点。
各大军团的统帅,随即军师,军团督司皆有些心颤的低着头。
因为此时袁熙的脸色很冷,似乎对目前的情况极度不悦。
“是不是没有孤,原十几万大军就不是大燕的军队,不是孤的军队了”沉默了会后,袁熙敲着桌子,冷声问道。
诸帅顿时惊,立刻纷纷单膝跪地道:“臣不敢”
“你们有什么不敢,个个如今都是军团统帅,掌握雄军,能听孤的话,已经是给孤面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孤个不注意,你们甚至反了孤,把孤推下王位去”袁熙淡淡的说道。
此话处,诸帅瞬间面色煞白,焦触更是连忙痛哭的叩头道:“大王,臣等绝无此心,绝无此心啊”
“大王,切都是臣的错,是臣自以为是,不听焦帅之令,请大王严惩”丑也吓了跳,袁熙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让人恐惧了,这些年来,丑很清楚,袁熙跟袁绍完全不样,袁熙虽然对麾下爱护不已,但确要求极严,尤其是不断完善大燕体制后,所有的大权和名望都往袁熙个人身上集,例如各军的督司,虽然没有领兵打仗的权利,但在军的威望确高过他们,每日就是教导士兵为袁熙,为大燕而征战。
袁熙这句话,往轻了说,是气愤,往重了说,就是以后打算要动他们。
“大王,是末将的错,末将报仇心切,才打乱了帅府的布置”张飞惭愧不已的说道,他虽然莽撞,但确也粗有细,在大燕多少自以为是的将领,被军司上报之后,就被枢密院给直接下令拘了,而往日直拉拢的士兵,纷纷不做言,甚至还开口辱骂,那种情况,以他的莽撞都心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