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西外部的金沙河区域,蹋顿部落的王帐之所在。
只见蹋顿独自人坐在主位的王座之上,帐篷内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孤寂,那以往如鹰般锐利,果断的眼神,此时飘渺不定,犹豫彷徨,他的面前正摆放刚刚从三王部发来的,让他退位让贤的请谏书,这是楼班对他最后通牒了。
“滚开,让我们进去”只见外面突然响起了道愤怒的咆哮声。
蹋顿的眉头微微皱,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帖木儿,自从从幽州回来之后,就直鼓励他,定要强硬起来,为了整个部落,联合袁熙,起消灭楼班,重整乌桓,同时还不断挥动着袁熙这面大旗,将部落许多的重将都拉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这步,所有人都以为蹋顿全是因为那当年让位之情,以及自己的懦弱,才不断的退让,但他们根本不明白,这次战争不管结果如何,胜利的其实都只有个人,那就是袁熙。
蹋顿虽老,但心里跟明镜样,袁熙就在等他的信,只要他这位大单于的信到,幽州军就可以名正言顺出兵平叛,皆是他们蹋顿部落肯定会成为乌桓最强大的存在,但那个时候乌桓还是现在乌桓吗?
虽然他不知道袁熙战后会怎么安排乌桓,但他可以肯定,那时乌桓必定损失惨重,袁熙会举将整个乌桓彻底收入麾下,为自己所用,征战天下,就如同当年那野心勃勃的乌桓司马,号称弥天安定王的张纯般,只不过袁熙比他更加可怕。
如此做法,他蹋顿才是乌桓真正的大罪人,他很想将切都说出去,但这都是他的猜想,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所以他想通过放弃大单于之位,将整个乌桓从袁熙的计划当拉出来,可惜他的子嗣,他最宠爱的儿子,此时已经全部成为了袁熙的工具,根本不会同意,也不会舍得放弃自己的权利和富贵。
砰砰!
突然两道落地声重重响起,只见两名守卫在帐外的士兵率了进来,跌在地上,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