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用你的吹水侯,也是负责粮草的转运使。你们有过书信往来,日后也要齐心配合才行。”
李存啸闻言,这才皮笑肉不笑地朝任真点头,算是对刚才的回礼。
元本溪这时开口,问道:“师弟,朝试的情况如何?”
任真答道:“今年这批考生,整体水准确实要超过历年,不负朝廷所望。但我认为,将他们补充进军伍,还是要谨慎任用,不可放权太重,毕竟,他们初次从军,对战场还很陌生。”
大幅增加录取名额,仅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朝廷渴求人才的急切心态。如今北唐占据下风,需要往军伍里输送新鲜血液,争取刺激三军,盘活全局。
欲速则不达,此举的利弊都很明显。大胆启用新人,就要承担巨大的风险,他们年轻气盛,又经验不足,比老将们更容易犯错。而在战场上,牵一发动全身,任何细微的错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作为战略谋划者,在场几位都必须意识到这点。
李存啸淡漠一笑,不以为意,“听吹水侯的口气,似乎久经沙场,深谙用兵之道。岂不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是不信任他们的能力,又何苦把他们拉到战场上?”
任真眼眸微眯,一开始不理解,为何此人会对他存有敌意,略微一想便释然。
他年纪轻轻,没有立下任何军功,就封为军侯,难免要遭受质疑。而且,不像被贬的其他军侯一样,他留守长安,在朝班中引领武将,地位超然,不引来同僚嫉恨才怪。
果然,李存啸继续说道:“况且,小先生文武双全,被陛下破格封侯,难道其他年轻人就不该得到信任,建功立业?据我所知,这届朝试里就有几人,武艺超群,沉稳持重,有大将之风,堪当重任!”
元本溪问道:“谁?”
李存啸恭谨答道:“臣这次进京,除了给陛下请安,另有一事相求。恳请朝廷任命王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