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为夫吗?”
大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来,发觉上当的人顿时气得鼓起嘴巴。“讨厌!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边小两口打情骂俏,那边赵家村里可是一团人仰马翻。一大早黄水仙醒来就找不到她家男人了,回想夜里两人做那事,似乎还没弄完她就晕了,还以为是舒服过了头,也没太放在心上,将自己打扮齐整了,一出门便问她婆婆
自家男人去了哪里?
赵树他娘狠狠剜了这越看越不顺眼的儿媳妇一眼。“你个小贱蹄子问谁呢?不是你天天巴着小树吗,有了身孕也不见你安分,人不见了你倒好意思来问我?我不知道!”
黄水仙讨了个没趣,只好转身去问她家公公和小姑子,结果自是无人知晓她男人哪里去了,这才叫黄水仙诧异起来。再回想头夜里两人欢好的事,莫名晕得仿佛是有些古怪,索性回屋子里又瞧了一圈儿,竟然发现她家男人的衣裳还都扔在炕上,连鞋都没有穿走,这可真是古怪得紧!难
不成她家男人何时做了新的行头她却不知道?
可婆婆臭着张脸,公公一如既往地啥也懒得管,她也不知道赵树是不是真的出了啥意外,还是说和她婆婆串通起来背着她做啥事去了?
黄水仙无奈,也只能迟疑着等她家男人回来。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大天黑,黄水仙她婆婆也终于发觉了不对劲,她家这儿子平日里还算听话,从不曾夜不归家,白日里一整天没见人影都新鲜,到了夜里还没回来,可
算是蹊跷十足!
于是,黄水仙被揪着耳朵斥问了一顿,婆媳俩可算是慌了起来,嚷嚷着赵树丢了,撵着油罐子倒了都懒得扶的赵老蔫去找人。
赵老蔫挨家挨户地问了一遭,也没人说见过他儿子,问了大半个村子无果,这下蔫吧也有些急了,索性跑到新任族长大人那里去求助。赵二爷一大家子新近上位,做了这赵家村的掌事,正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