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脚,你千万莫要冲动行事。”
男人伸手握了握她小手安慰。“娘子放心,为夫心里有数。”
话说到此长乐也不便再多啰嗦,只能表示信任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高蛮却没急走,直到帮着某男把那头野猪也处理好了,这才在长乐的坚持下背了条猪腿下山。
项大郎则不放心地瞧了瞧某女脚上的伤,见处理得不错,这才哄着人早早睡了。
待长乐睡熟,某男又起身出了泥巴屋子。
高蛮已经把那条猪腿送回了家,及时赶回了山上,瞧见他家主子出了院子,马上将背着的包袱送上前去。
项大郎很快换上了包袱中的夜行衣,黑布罩脸,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高大身形几乎同夜色融为一体。
无需多言,某主子只是一个眼神示意,来负责保护工作的蛮子便拱手隐入昏暗之中,一身黑衣的某男飞快地掠下山去。
赵家村中一片静谧,黄水仙的婆家同样沉浸在夜色当中,项大郎无声无息跃入院内,无需凝神细听,便听出了西厢房中不同寻常的声息。
男人目光冷凝地靠近那处窗子,房中动静愈加清晰起来。
黄水仙哼哼得要死要活。“好哥哥,奴家要死了……”
赵树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压抑。“贱人,要不是看在你有了身孕的份上,我娘早就叫我把你给休了,看你这贱人还上哪儿去享受哥哥这等好处!”
黄水仙立马嗲着声音讨好。“好哥哥、好相公,千万莫要休了奴家,何况奴家很快就可以给相公生个大胖小子了……”赵树却又骂了起来。“可恨!若不是因为你这贱人有孕,我又如何会铤而走险去帮赵家杀那赵翠花?结果二百两银子没能赚着,还害我被两条死狗咬得一身是伤,直到如今
才好!全是你这贱人招来的祸,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黄水仙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