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长乐真是急得一头大汗,心道这下可完了,这俩人多半早就和赵家人串通一气,知道她现在落单,她家男人难得不在身边,正是杀她的大好时机
,又哪会轻易放过?
眼瞅前头就是个上坡,驴子根本不可能拉得动她和她娘,被那俩人追上就是死路一条!
这会儿某女真恨自己长得又小又瘦,要是像她家男人一样人高马大,力大无穷,再会点功夫,她又何必怕这俩坏人?
可现在想啥都没用,她和她娘只能等死了!
正懊恼间,赵四婶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割草的镰刀来塞到了女儿手里。
“大丫啊,拿好了,等下娘拦住那俩人,你砍他们,砍不过便跑,一定不要管娘,娘拖住他们,你只管逃命!”
这可真是患难之处见母爱,赵四婶这是已经豁出来了,拼着一死也要给她女儿赚出个逃命的时机来。
说话间驴车便到了坡下,那小驴挣了命地往前冲,可还是被那坡给难住了,跑没几下就没了力气,驴车一缓,俩蒙面人立时追到近前。
长乐咬着牙挥起镰刀就朝当中一人脖子上砍了过去,那人倒被吓了一跳,急向后闪身,另一人则挥刀朝长乐砍了过去。
赵四婶伸出手来,不顾一切地架住那刀,刀锋割在她一双肉掌上,顿时便是鲜血淋淋。
“娘!”长乐一声大喊,回手便是一镰刀往那蒙面人手臂上砍去。
那人手上刀被赵四婶不顾死活地抓着,一挣之下没夺回去,反被长乐砍中胳膊,吃痛倒退一步,手上一松,竟叫赵四婶空手把他的刀给夺了过去。
这下可好,赵四婶也不知哪来的狠劲,抢过刀来干脆跳下车去,挥着大刀就往俩蒙面人身上砍过去,嘴里则大喊。
“大丫快跑,别管娘,快些跑!”
长乐怎么可能会跑?也跟着跳下车来,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