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我们就可以搬进野猪
沟去!不不不,野猪沟太难听了,不如我们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吧?”
这话题某男愿意听。“好,为夫听娘子的,想改成什么?”
长乐仔细想了想。“不如就叫长乐寨吧!”
这名字听着匪气又喜庆,说完便把某女自己给逗得笑了起来,男人黑眸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也跟着俊眸一弯笑了起来。
“长乐寨,甚好!那便叫长乐寨了。”
小姑娘连连点头。“嗯嗯,还有香胰的事,我可是又接了五百五十块香胰的生意,项郎,这做香胰的油脂又要有劳你了!”
某男闻言唇角一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娘子给点秀色,为夫定当效犬马之劳!”
长乐一羞,可还是硬装豪迈地将小嘴凑了上去,结果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抱在一起滚在炕上,直对啃了个天昏地暗才气喘吁吁分开。
小姑娘闭着眼睛缓了片刻,一骨碌爬了起来。“我去做晚饭了!”天了个噜!她实在是不敢抬眼皮看那人,她家男人自从不再装憨以后简直成了撩妹高手,每每将她撩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一身的红细胞前呼后拥全往脸上跑,这情况
实在是不妙!
项大郎瞧着他家小娘子跑了出去,心里除了甜蜜,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人家好不容易才适应现在的生活,却又被他身边那些可恶的人私心所累……
隔天又是集日,长乐没有去镇上,赵四婶却叫高老爹给她捎了二斤糖糕回来。
蛮子第二日将糖糕提上山来,某女见了大是欣慰,虽说她不缺这些东西,可她娘这份心意却叫她万分喜悦!
需知她娘那一大家子眼下可比她的日子困难得多,可当娘的仍旧有点钱便惦念着她,足可见心里是真的疼她。
长乐不由得想起了她买那几刀宣纸,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