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得头脑发涨,抬手指住项老太太怒骂出声。“好你个死老太婆,我是叫你来给我闺女讲公道的,你怎么反倒来帮那小贱人说话?真以为我们赵家奈何不了你是罢?当心逼急了我,马上叫我儿子收了你们家的地,将你
家男丁全都报到官府,叫他们被拉去当壮丁!”
项老太太闻言冷笑出声,只淡淡回了她一句。“如此甚好,你快去吧。”
“你……你……”赵老太太被气得眼前一黑,拿手指住眼前软硬不吃的小老太婆,一口气没提上来,生生厥了过去。
赵家几个儿子儿媳紧忙着给她掐人中,顺胸口,半晌才又把她给弄醒,赵春香早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长乐若有所思地瞧着这团热闹,越想越是对这项老太太和她家男人的关系好奇不已。
项郎明显很敬畏这老太太,可又不肯奉养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这项老太太,听她的语气,她似乎除了项小宁和项大郎之外完全不在乎她的儿子和其他孙子,这又是为什么呢?
那边赵老太太悠悠转醒,瞧见软硬不吃的项老太太,又是脸色一黑,恼怒地朝着赵春香吼了一通。
“都是你这个眼瞎的丫头,嚎甚么嚎,那死憨巴东西到底有甚么好?给老娘闭嘴!”
赵春香从未被母亲如此凶过,反射收声,继而又更加委屈地嚎啕大哭。
“娘,您不疼女儿了,连您也逼我,我不活了!”说着便要朝一旁树上撞去。
赵家几个儿媳妇吓死,慌忙把人拦下,回头哀求赵老太太。
“娘啊,妹子想是真稀罕那项大郎,不如您就先退让一步吧?只要项家不下休书,总还有转机的。”
赵老太太恨恨地瞪了项老太太一声,小脚一跺,挫败地别开脸去。“罢了、罢了!真是欠了这丫头,我不管了,由她去吧。”赵春香抽抽噎噎,虽强烈不甘,